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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本讲述长征的书说不尽红军走过的路

发布时间: 2016-05-16 18:32战史传奇
乐山,一本本讲述长征的书说不尽红军走过的路...

  1934年10月至1936年10月,红军所进行的两万五千里的长征,放在时隔80年的今天来看,放在当下这个生活舒适、交通便捷的时代来看,尤其显得不可思议,充满传奇。

  在这段历史的研究者们看来,长征不是什么象征,而是考验红军战士的意志、勇气、智慧和胆量的人类伟大史诗。由此诞生出的长征精神,是中国革命的一部分,在今天又转化为勇敢向上的社会驱动力。

  在长征期间,红军长途跋涉、艰苦转战,创造出了中国军事史上的诸多传奇故事,尤其是从翻越四川境内的夹金山开始的爬雪山、过草地,更是在人类长途跋涉的历史上立下了一块里程碑。

  1935年,红军进入甘孜地区,先后在甘孜州16县停驻,活动范围在10万平方公里以上,活动时间长达15个月之久。此外,懋功会师、毛儿盖会议等在长征的战略上均有着举足轻重的意义。

  在今天,有关长征的系列纪实书籍如哈里森·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与王树增的《长征》等,在记录长征传奇故事的同时,也在激励着后来者以一往无前的姿态迎接未来。

  文/祝霄 制图/王雪

  他说,像他这样的普通战士,长征中走的路要比地图上标出的两万五千里多得多。他们常常一口气走八十到一百六十里,走的完全不是直线。许多卫生员为了照料伤病员和垂危病人,三次甚至四次越过大雪山。对许多人来说,征途长达三万至四万里。”

  ——《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

  红军长征的传奇故事散落于民间,并以各种形式被传诵,那是一种纯民间的非文本的口传演义,但却能穿越时空流传下去。”

  ——《红军长征的民间记忆》

  “将来,人们可能会对这本书提出的主要批评之一,是它明天就会过时……但现在发生的故事太激动人心了,各个阶段都值得记录下来。”

  ——西蒙娜·德·波伏娃《长征》

  难觅踪迹的

  《红军长征记》

  在关于长征的种种故事讲述中,最不可忽略的是亲历者的日记和回忆录。这些作品以亲历亲见为特质,对长征的书写有着独特的价值。

  《长征日记》是萧锋将军参加长征时期,在那段极端艰苦的岁月里写下的。他记下了从1934年10月至1936年11月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记载了红军二万五千里征程中最为悲壮、最为真实的历史片段,为红军的“战史”填补了空白。

  在中国作家中,只有成仿吾、冯雪峰等少数几人参加过长征,亲历过毛泽东长征组诗中所描述的那些惊心动魄、壮怀激烈的场景。因此,成仿吾的《长征回忆录》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

  成仿吾逝世前数月,有人问他:“你一生中什么时候最困难?那时你是否有信心?”他说:“如果说困难,那就算长征和文革吧!但,那时我仍有信心。”在他80多年的人生历程中,长征和文革令他刻骨铭心,《长征回忆录》这部作品,正是他在文革期间完成的。

  1937年2月,丁玲主编了一本记述长征的书《二万五千里》。由于抗日战争爆发等原因,直到1942年,才在更名为《红军长征记》后,作为内部参考资料印制发行,现已难见其踪。

  2002年,美国哈佛大学燕京图书馆发现由朱德亲笔签名赠给记者埃德加·斯诺的《红军长征记》孤本,引起各方关注。《红军长征记》是极为珍贵的一本书,也是极具文化特色的纪实文学作品。

  “要过夹金山,

  性命交给天。”

  夹金山被人们称为“鬼门关”。当地有一句话:“要过夹金山, 性命交给天。”如果没有四川人民的帮助和支援,长征的这段历史无疑还要残酷得多。

  在众多讲述长征的书中,王树增的《长征》是特色最鲜明的一本。他从人类文明发展的高度重新阐释了长征的重要意义。

  这本书是红军长征入川80年以来,第一部用纪实的方式最全面地反映长征的文学作品。王树增查阅了大量的史料,实地采访了许多老红军战士,书中的许多重大事件和资料都是首次披露。

  在这本书中,作者弘扬了长征体现出来的国家统一精神和不朽的信念力量;此外,作者还讲述了在这一伟大壮举中的诸多感人细节,让我们通过丰富的细节更加亲近地去接触长征的历史。

  比如在长征途中,为了实现与另一支队伍的会合,红军不惜一切代价,先后突破了金沙江和大渡河两道天堑,来到了大雪山夹金山的脚下。当时向北走的红军知道,另一支兄弟队伍就在大雪山的那边,可是要想与之会师,就必须翻越这终年积雪的夹金山。

  夹金山被人们称为“鬼门关”。当地有一句话:“要过夹金山, 性命交给天。”当时,面对气候恶劣、环境多变的夹金山,刚刚突破两道天堑,精疲力竭的红军官兵,展现出了舍生忘死的英雄气概,在当地老百姓的帮助下,终于翻越了大雪山。

  如果没有四川人民的帮助和支援,长征的这段历史无疑还要残酷许多。从今天发掘的长征史料来看,全面地讲述长征故事,就是对长征精神遗产的最好传承。

  在这一点上,《长征》无疑是举足轻重的一部作品。

  当我们回顾长征历史、深入了解长征时,也就不难发现,长征让红军队伍逐步成长为未来共和国的脊梁,扛起的是中国走向世界的旗帜。

  与“熊猫”的凶险交战

  在长征中,四川是非常重要的一环。这在哈里森·索尔兹伯里的《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中也可看出来,用浓墨重彩来描写红军在四川的历程是恰当的。

  这本书中,金沙江畔,歃血结盟,传奇之地——泸定桥、大雪山、毛张会师等章节再现了当年的历史场景,那些细节至今读来依然让人动容,雪山、草地,对长征中的每一个战士都是生死考验。

  这其中的许多故事已成为“红色经典”且流传了下来。在金沙江畔,红军遭遇的敌人不是贵州的松散部队,而是四川的精兵。指挥这支部队的是绰号“熊猫”的郭勋祺,他的上级是川军总司令刘湘,驻守在长江边的宜宾。而且这支部队的兵力也不是之前预计的两个团,而是两个旅,而且还有援兵。

  随着战事深入,川军越来越多的团投入了战斗,最后出现了八个团,至少一万人,而且都训练有素、军纪严整、指挥得当。红军前面得到的情报错得离谱,后面则误入险境,陷入了整个长征过程中都屈指可数的凶险战斗。值得一提的是,郭勋祺在后来的抗日战争中与新四军配合作战,并促成1949年和平解放成都。

  在进入四川之后,由于执行了正确的民族政策,红军顺利通过大凉山彝族聚居区。在甘孜,红军同样受到了人民群众的欢迎,并谱写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如朱德与格达活佛的故事,可谓感人至深。

  格达活佛受党的民族政策和红军的感召,从最初充满疑虑的躲避,到后来相识相融,最终他决定大力支援红军,积极发动、组织群众为红军筹备粮草。他还积极参加中华苏维埃甘孜博巴政府的筹建工作,并出任政府副主席。

  1955年,法国著名存在主义学者、文学家西蒙娜·德·波伏娃访华后写出了《长征》一书。《长征》半个世纪前在法国轰动一时,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它都是西方学者研究新中国的必读书目之一。

  《长征》是时代的忠实记录,波伏娃在书中写道:“将来,人们可能会对这本书提出的主要批评之一,是它明天就会过时………但现在发生的故事太激动人心了,各个阶段都值得记录下来。”

  这与哈里森·索尔兹伯里所讲述的长征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处。这些国外著名人士对长征的观察与书写,加强了世界对中国革命的认知,也使“妖魔化中国”的言论逐步走向破产。

  流传在四川的传奇故事

  邛崃高何乡的谢贤光一家,当年将自己居住的房屋全腾给了红军建苏维埃医院。如今他家的外墙上,当年红军书写的标语依然还在。

  对长征的记述之外,还有许多学者对长征进行深入的研究,这对于传承长征精神,是必不可少的。

  陈宇的《谁最早口述长征:20世纪30年代红军长征史珍本解读》,重点解读了20世纪30年代撰写和发表的记述红军长征的8篇著作。这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早记述长征的首批著作,是宣传和研究长征史的核心文献资料。这些著作真实、系统、全面地记叙了红军长征的艰难历程,塑造了众多红军领导的英雄形象,生动描写了红军将士大无畏的革命精神。

  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书中“长征亲历者口述文档篇”是本书作者20余年研究长征资料的汇总,对长征口述历史的研究,有助于廓清后人对长征的认知,并带动对长征的深入研究。

  刘波、杜福增的《长征纪实》是全景的长征纪实。作者的每一段文字都出自有据可查的档案、史料或亲历者的回忆录,书中几乎找不到一处想当然的描述。作者凭借深厚的史学功底,对长征中的多次战斗进行了详细描述。


  在研究长征的众多图书当中,朱林的《红军长征的民间记忆》关注的是四川民间记忆当中的红军长征,作者说:“红军长征的传奇故事散落于民间,并以各种形式所传诵,那是一种纯民间的非文本的口传演义,但却能穿越时空流传下去。”

  泸定县磨西镇的岳天明老人说,几十年来,他一直守在毛主席曾住过一夜的房间,他觉得这是神圣而又有意义的事情;邛崃高何乡的谢贤光一家,当年将自己居住的房屋全腾给了红军建苏维埃医院,如今他家的外墙上,当年红军书写的标语依然还在,仿佛红军昨天才离开。

  这样的故事在四川大地流传着,也是长征精神的另一种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