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报:必须阻止美国极端右派向我们宣布的“文化战争”
对于某些美国人来说,内战从来没有结束。在弗吉尼亚发生的暴力事件应当有助于全世界的进步人士站起来。
新纳粹分子,极端右派的同情者和白人至上主义者在弗吉尼亚夏洛茨威尔游行之前,参加了一次进军。他们高举火炬穿过弗吉尼亚大学的校园。
威廉·特库姆塞·谢尔曼将军的回忆录读起来让人不舒服。在战斗的命令和对被解放的奴隶的种族主义描述中夹杂着对战后的时代和对南方旧时的敌人友好的回忆。在书信的游戏和放松的晚餐中,他接受他的敌人们所说的事情,如果某人下令在战斗期间屠杀所有的黑人团体,那不会是他们干的。
谢尔曼反对解放奴隶,他破坏自己的军队解放奴隶的努力,在他的防御工事里使用奴隶的劳动。即使这样,他做了一件事情。由于在夏洛茨威尔法西斯主义的游行中发生的事情,今天我们可以将其作为一个例子。他进行了一场反对他的敌人的全面战争。下令他的军队破坏了数公里的铁路,烧毁进行抵抗的奴隶主的庄园,火烧亚特兰大。后来他走向大海,在他有名的承诺中断定,既然战争是南方已经选择的手段,“我建议给他们所希望的一切东西”。
在这个周末没有任何人看到受到玷污的民兵们穿着防弹背心和扛着攻击的步枪游行,没有人希望美国发生一种冲突。但是由于低水平的政治原因与美国今天严重的文化脱位联系在一起,表明这与美国过去的内战的年代有某些可比性。
正如历史学家阿兰·内文斯在在19世纪50年代所观察到的那样,白种人的美国已经变成“两个人民”,他们的文化身份是根本不同的,在一个统一的制度中已经不可能相互容忍。
后来,“两个人民”被两个对立的经济制度塑造为:工业和自由贸易的人民面对农业的佃农和奴隶制。但是,那些关于南方人的观念是走向战争的人已经生存下来:面对联邦政府南方的州的权利,白人至高无上,被一个伦理的起因而确定的国家观念与由上帝指定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所有这一切直到今天发生的事件。夏洛茨威尔市政府主张拆毁罗伯特·E.李的雕像,这是一个很长的雕像名单中的一个,对于极端右派的抵抗来说它已经变成了图标,现在由于特朗普的胜利具有更大的力量。
内森·贝德福德·福雷斯特曾是南方骑兵的负责人,屠杀过黑人士兵,以后他建立了三K党(Ku Klux Klan),不仅在孟菲斯有一座官方的塑像纪念他,而且在纳什维尔(田纳西州)一个私人的地方有另一座非官方纪念碑,周围是南方的旗帜。福雷斯特是一个军事天才,他的游击战战术今天在美国军事院校还在研究。德国的埃尔文·隆美尔元帅也是如此。两人曾为支持屠杀和种族主义的优势地位而斗争。
这样,由于南方的旗帜与夏洛茨威尔街头的景象结合,不仅美国人而且全世界的进步分子,我们必须对自己提出一个困难的问题:我们能做什么准备去打败种族主义的右派?
他们已经向我们宣布进行一场文化的战争。“统一的权利”纳粹游行的组织者杰森·凯斯勒对媒体说,“(在夏洛茨威尔)整个社区都是极端的左派”,认为这个城市的居民“已经吸收了这些由全国的大学城推动的马克思主义文化的原则,在这些大学里白种人对一切都是有罪过的”。
这不是一种要求帮助的呼喊,或是一种改革的要求:是一种对你可能在南方的政治领导人的著作遇到的对现代文化仇视同样类型的准确表达。他们认为,任何要求黑人在法律面前平等都是“詹姆士式”的,相当于19世纪的马克思主义。他们还将给予黑人以人的地位这个事实看作是他们的文明结束的一个预兆。
我们正在说的不仅是穿着熨平的服装令人忧心的数千名青少年。在美国选举之后的所有研究表明,特朗普的选举联盟一直在给数百万人提供“翅膀”,以便他们能够表现自己的种族主义和强烈的厌女症。在选举特朗普的时候,他的追随者们宣布了一场对美国进步主义的文化战争,对那些坚持“黑人的生命是重要的”的人说“不”。
特朗普对哈特·赫耶尔可能遭到白人至上主义者亚历克斯·费尔兹的事件保持沉默,这不是偶然的事情。在他自己的班子里有与极端右派有联系的人,如史蒂夫·班农(已辞职)和塞瓦蒂安·戈尔达。他的整个选举运动的基础是加强种族主义,而不是消灭种族主义。在所有这一切之后,正是纽约人卡尔·帕拉迪诺(特朗普竞选运动的策划者)说,米歇尔·奥巴马应当“再次成为一个男人,把她放在津巴布韦国内,在那里她可能在一个有马克西和大猩猩的洞穴里舒适地生活”。
在美国内战的最后一年里,谢尔曼(是一个种族主义者)注意到一种实用主义的办法,没有任何事情使南方的居民与他们偏好奴隶所有者的经济模式以及围绕他们的文化分离,没有任何事情不是他们实际破坏的。
当今似乎可能不存在一个美国种族主义仍然有待破坏的具体的基础设施。但是它是存在的。当警察在一个白人的居民区里看到一个黑人,通常的行为是找借口阻止他和将其登记;在司法制度中给黑人青年定罪。在整个社会存在着不承认的分离。难以缓和的种族主义态度的“回音箱”的极致表现是福克斯新闻网,但是它的核心在地方电台的谈话里,在那里它的仇恨的思维很快到达你的收音机里,由于频率的变化播音到达城市的郊区。
在法西斯主义者举着火炬的游行中每个人展示他的面孔,拥有议论自由的宪法权利。但是也有由公司组织的网络、文章、电话合同和美国的银行账户。并不存在允许利用美国企业的基础设施组织暴力活动的宪法权利。高于一切的是,正在允许这种浪潮和极端右派的暴力行动的是特朗普总统本人。
在全世界进步的人们正在面对这些试图扭转在最近50年里所取得的社会变革。回答在于寻找对可能被减轻的经济问题的抱怨,或是通过法律和宪法寻求保护—从个人来说—无视针对移民荒谬的放松,他们是被我们的家人抛弃的黑人或穆斯林,出租车司机或是在酒吧里在你身边坐着的人。
很久以前我们就必须阻止这件事情。夏洛茨威尔对所有地方的进步分子都引起了关注。不论你是在一个大学城,还是在一个贫穷的多民族聚居地,凯斯勒和他在全世界的盟友正在动员起来,以便因其“文化的马克思主义”而惩罚你的社区。
如果某人向你宣布一场文化的战争,在某个时候你应当进行反击。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8月21日西班牙《起义报》)
链接:西报:美国的白人至上与特朗普总统的放纵行为
阿米·古德曼 德尼斯·莫尼汉 魏文编译
生命是短暂的,纪念碑持久存在。在弗吉尼亚的夏洛茨威尔哈特·赫耶尔死了,当时一辆可能由一个新纳粹驾驶的汽车冲向人群。这些人正在举行示威反对白人至上主义者的一个活动。结果近20人受伤。20岁的詹姆斯·阿历克斯·费尔兹在夏洛茨威尔,为了参加一次名为“团结右派”的活动,他与其他数千名白人至上主义者、新纳粹分子和三K (Ku Klux Klan)党的成员们在一起,反对这个城市撤走南方军队的罗伯特·E.李将军的一座雕像。数百名谴责种族主义的积极分子聚焦在一起抗议右派的活动,以便“保卫夏洛茨威尔”。两名弗吉尼亚州警察的警官在他们进行监视的直升机爆炸时死亡。
在这次活动的前一天晚上,组织者们进行了一次动人的游行示威,高举德国纳粹的火炬。数百名白色种族的人(他们中大多数是青年)高喊“不要取代我们!犹太人不能取代我们”,上个世纪30年代纳粹的口号是:“血液和土地!”。
星期六特朗普总统引起了整个政治阶层的愤怒(除了选举他的白人至上主义者),当时他将在夏洛茨威尔的暴力归罪于“多个方面”:“我们用最有力的言词谴责多个方面这种恶劣的发泄仇恨、不容忍和暴力”。星期一在很大的压力之下,特朗普宣读了一份声明揭露新纳粹、白人至上和三K党。他的声明是在屏幕上读的,似乎是被迫的,一名观察家认为在视频里他像是一个人质。一天以后, 特朗普自我解嘲。在一次热闹的没有限制的记者招待会上,特朗普声称“团结右派”的许多示威者是“好人”,他认为那些举行示威反对他们的人也应当是对暴力有过错的人:“我认为双方都有责任,对此我没有疑问,您也不应当有疑问。如果报道真相这样说的话”。在一名记者问及“团结右派”的团体时,特朗普回答说:“请原谅,在这个团体中有很坏的人,但是也有很好的人”。
根据南部贫困法律中心的统计,至少存在1500座雕像、纪念板和南方纪念碑,不仅在美国的南方,而且在整个国家。撤走夏洛茨威尔的罗伯特·E.李的雕像不是自发的,而是在很多次民众的动员之后发生的,成为由勇敢的青年人领导的一个日益壮大的全国运动的一部分。展示反对展示种族主义的形象最突出的行动之一发生在2015年7月27日,在南加利福尼亚查尔斯顿的伊曼纽尔教堂悼念被白人至上主义者布兰科·迪兰·鲁夫杀害的9名非洲裔美国人的弥散之后的一个上午。一个叫布利·纽索梅的青年积极分子爬上南加利福尼亚州政府办公楼项的旗杆,将南方的旗扯下来,同时高喊:“你们对我有仇恨、压迫和暴力;我以上帝的名义而来。这面旗今天被撤走了”。在夏洛茨威尔白人至上主义者的攻击之后,布利·纽索梅在《今日民主》的节目中说,“这是一个漫长的历史和在这个国家白人至上恐怖主义模式的组成部分。不仅是企图引起恐惧的暴力行动,而且是政治行动。这就是恐怖主义。应当这样定义它,应当如此处理它”。
在夏洛茨威尔的暴力事件发生两天以后,一群人聚焦在北加利福尼亚达勒姆镇的法庭,撤走了南方军队士兵的纪念碑。在现场的积极分子之一塔基亚·汤普森在到达法庭之前对记者说,他们是为了应对暴力罪的两项指控和较轻的罪行的三项指控(包括损坏雕像)而来到法庭对质的:“所有鼓励这些人的东西,所有他们感到自豪的事情都应当被破坏,同时他们想破坏黑人和攻击其他团体。我们应当撤走所有的南方士兵的雕像和白人至上的所有证物。”虽然汤普森可能被判监禁数年,但是他表现冷静:“对被压迫的人不可能永远保持下去。人们将会站起来,如同在整个国家正在发生的一样。”
星期一巴尔迪摩城市议会投票支持撤走一些南方的雕像。星期二在夜晚的寂静中一些市政府的官员撤走了罗伯特·E.李和斯通威尔·杰克逊两个将军及其他人的雕像。斯通威尔的两个玄孙寄了一封信给弗吉尼亚里士满市的市长莱瓦尔·斯托内和该市的纪念碑委员会,为的是对撤走他们有名的先辈骑马的雕像提出看法。威廉和瓦伦·克里斯蒂安兄弟唸了该信的一段:“我们是里士满的本地人,也是斯通威尔·杰克逊的玄孙。作为最接近斯通威尔的活着的两个家人,我们写这封信是为了要求撤走他的雕像,撤走纪念碑大道上所有的南方雕像。它们是种族主义和白人至上的明显象征,很久以来就不应当向公众展示。我们认为撤走杰克逊和其他人物的雕像必然将使我们关于种族的正义保持困难的对话,这将是为了重新提高自己的第一步”。
瓦伦说,“在监禁中持久存在的种族不平等,教育的成果,警察的暴力,招聘的实践,接近医疗,也许更明显的事情是财富,清楚地表明这些纪念碑没有在历史之外。种族主义和白人至上今天无疑将会继续,这不是自然的,也不是不可避免的,而是被制造出来以便为不可辩解的事情寻找理由。”
1857年8月3日,在分裂的战争爆发前几年,在哈特·赫耶尔被杀害之前的160年,传奇的逃亡奴隶和公认的废奴主义者弗里德里克·道格拉斯在发表的演说中指出:“权力寸步不让,也没有人向它提出要求。它从来就这样做。”日益发展的为了种族正义的运动正在提出要求和动员起来,白人至上主义者拥有的死死抓住的南方雕像将会越来越少。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7年8月22日西班牙《起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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